诺贝尔奖获得者谈脱发和植发

又是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时间。

对咱中国人来说,格外关注日本人获诺奖,因为日本人在诺奖上绝对碾压亚洲其它国家,他们的计划是本世纪前50年获30个诺贝尔奖,结果前19年就得19个诺贝尔奖,看样子会超额完成任务。日本本世纪的第19个诺贝尔奖就是吉野彰,前两天他获得2019年度诺贝尔化学奖,获奖次日,与夫人出席新闻发布会,结果谈到脱发和秃顶——

“之前我发现吉野彰的枕头里外都是粘着头发,那段时间我就忍不住想,嗯?怎么回事?那是因为压力大脱发的吧。”发布会上吉野彰的太太这么调侃,吉野彰听了开怀大笑。吉野彰太太说的“那段时间”估计是1980年代初,正是吉野彰研究锂电池的压力期,而他正是因为锂电池研究获2019诺贝尔化学奖。

有意思吧,诺贝尔奖获得者和家人第一时间谈起脱发和秃顶,言外之意,今天的诺贝尔奖是用昨天的头发换来的!

诺贝尔奖的代价是脱发!

雍禾老张想说的是,能获诺贝尔奖哪怕脱成秃顶也值了,但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诺贝尔奖非常遥远,是永远不可能达到的目标,与其空谈得诺贝尔奖,不如好好珍惜头发。头发好着呢,就好好养护不让它脱落,头发脱落变秃了,就得想办法让它浓密些,这就得植发。

说到这里,你可能抓住植发和诺贝尔不放,会问:诺贝尔奖获得者有谈植发的吗?

还真有的,是2014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马拉拉,她当年只有17岁,巴基斯坦的少女,是诺贝尔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,挺身而出为女童争取教育权而得奖。

《我是马拉拉》是她的自传,以朴实的文字记叙了马拉拉传奇的人生经历,尽管她只有17岁,但所经历的事足以叫许多成年人刮目相看。在这本“小传记”里,马拉拉这样描述植发广告牌、植发医生、植发效果——

学校离我家不远,以前我都是走路上学。但自从去年开始,我就跟着其他女生一起搭人力车上学,再搭校车回家。这段路程只有五分钟的时间,我们要穿越恶臭的小溪,经过一个巨型广告牌,广告牌上是胡马雍医生植发中心的广告。当一位秃头男老师突然长出头发时,我们都说他肯定去过了那家植发中心。

仅仅是一段话,但内涵丰富,雍禾老张为你解析一下。第一,巴基斯坦是有植发手术的,而且是在相对落后的地方,马拉拉在边境省份斯特河谷,这样的落后地方有植发门诊,相当于中国的三四线城市有植发医院。第二,巴基斯坦的植发医院外围环境较差,毗邻恶臭的小溪,但他们的广告打的响,算是户外广告。第三,巴基斯坦的植发门诊以医生名字命名,是医生开的,这个植发门诊叫“胡马雍植发中心”,翻译过来与“雍禾植发”有一个相同字“雍”。第四,巴基斯坦的植发效果好,能让秃头老师长出新头发。

这就是2014年诺贝尔和平奖马拉拉眼里的植发手术。说实话,雍禾很为巴基斯坦的植发普及欣慰,一个边区的中学生都知道植发实属可贵,倘若换作中国,不要说边远地区,就是北京上海的中学生大都没有听过植发,甚至不少医生都没听过植发手术。中国的植发宣传在网络,而巴基斯坦的植发宣传在户外,这样容易辐射“无关人员”。

日本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和家人谈脱发,巴基斯坦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谈植发,其实,脱发和植发话题是他们的业余谈资,如果你要听专业的谈吐,还是来雍禾植发医院吧。

雍禾植发,不止是谈,更是做!